口述给老头当保姆的过程 老头太折磨人逼得我不得不辞职(5)

　　可是这一宿就没睡，老人折腾了一宿，总之就是这几个动作，下床，尿尿，上床，躺下。或者是拔掉罩子，我扣上，他再拔掉，我再扣上。期间他还嚷，打我的手，不让我管他，不让我拿他的手，他坚持要拿掉那个罩子。

　　我都怀疑那罩子是不是没氧气，是不是憋得慌，否则他怎么总觉得这个罩子不舒服。就好像这个罩子阻止了他呼吸。一夜不眠，灯光如昼，我坐在他旁边，无奈的看着他又一次拔掉了罩子。我知道我给他扣上，他又要打我的手。

　　尽管如此，依然给他扣上，果然，他瞪我，打我的手，然后抓挠嘴上的罩子。已经折腾一宿了，我都奇怪，他怎么还这样精力旺盛。我给他儿子打了电话，说自己干不了。他儿子让我等他过去我再走。

　　我等了一会，他迟迟不来，我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，又抱着老人下床，上床，折腾了几次，我都没有力气了。奇怪的是，我也不困了。三个小时后，他儿子来了，临走他也没说给我算一天的工钱，我想了想，觉得干了一天，也有点不好意思要，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