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弟弟交换身份和感受 事已至此我只能既来之则安之(3)
这种呵护在我熟悉的村子里,几乎没有在别家妈妈身上看到过。

但这种幸福,在我读高一那年突然被打断了。
那天,我们正上着语文课,大伯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,说家里有急事,叫我和弟弟请假与他们回去一下。
当我们赶到家时,妈妈已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,大夫说是脑溢血。
妈妈走后,经过爸爸的首肯,姑姑把我与弟弟接到了广州,并找关系将我们送到了离广州不远的中山一所中学接着读高二。
这时,我与弟弟的身份似乎也发生了变化。
以前在农村老家时,我跟着亲妈,弟弟跟着我们。